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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羽生同人] 原创烟雨峨嵋至二十二巧语花言任倒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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闯荡江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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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7-13 11:4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就说那石彪一进房门,抬头一看,登时惊得面无人色。

在迎面的柱子上,钉了一张简帖,上面字迹龙飞凤舞,墨迹淋漓:

二位钦差大人台鉴:幸闻二位大人代天巡守,莅临眉山,令的峨嵋增色不少。眉山上下竭尽所有,熬油刮脂,奉迎二位大人大驾。又闻二位大人携来御赐佛宝,降福于眉山百姓,山野之人,见识浅薄,欲一睹为快,只求一观。御赐佛宝关系民生福祉,不敢私据己有,定当双手奉回,望请二位大人上体苍天怜爱黎民之德,下眷黎民生计艰苦,体恤民生,还膏脂与百姓,眉山上下将感念二位大人仁德。想必佛祖慈悲,佛光如炬也会感念二位大人的功德。吾也当于明日午时三刻,还经于灵岩寺。

江湖狂生

这时石彪的冷汗一阵阵的从头上冒了出来,石彪已经慌了手脚,手忙脚乱的拉开衣柜,拖出箱笼把里面的东西倒翻过来,而他刚才摸到的东西早已不翼而飞,石彪脚下一软,跌坐在地。

好高明的手段!石彪的心里中的惶恐不言而喻。难道这是徐老儿搞出来的花样,不行我一定要先找他理论。经书是从我房里丢失,我自然难脱干系,可他徐有贞命人送来酒菜有问题,才会令人有机可乘,他徐有贞难辞其咎。而且方才有人闯进,闹得天翻地覆,他姓徐的不会不知,仍不见他过问,也难逃玩忽职守之罪。

石彪站起身形,一脚踢开脚边的箱笼,冲出房门,向徐有贞的跨院冲去,这石彪怒气冲冲去找徐有贞兴师问罪。

却说,那书生待石彪从窗里窜出后,便施施然地从梁上飘身而下。瞥了窗外一眼,径自走到衣柜前,打开下层柜门,手在箱笼里面来回摸索了一番,手中硬邦邦的摸到一个匣子。书生眉头一挑,从箱笼里便抽了出来,原来是一个尺余长,八寸宽,尺余高的的檀木匣子,匣子外边刻着净是些梵文,这里便想来就是佛经了。书生微微一笑将这匣子拿在手了端详了一番,外边的明黄封条还在,上边盖着朱批玉玺。这石彪也真是聪明,竟然故布疑阵,我且将这东西借上一刻,将这经书找了件包衣服的包袱皮连盒子包了起来。看到桌上有笔墨,略一沉吟,提起笔来,就着火光,笔走龙蛇不消片刻,便写了一张书笺。从地上捡起了一枚银星,“笃”将这张笺钉在了房里的柱子上,人如一缕轻烟一般从后窗飘了出去。

他来到林中略一思忖,这么大的箱子背着实在显眼,脱身不便,还需得找个地方妥善安放。书生站在林中稍作沉吟,忽而眼睛一亮,嘴角泛起了一丝诡笑。身形动处,人已如烟轻掠。

却见这一路上的守卫果然严密了很多,严密的搜查各处简直密如发梳。任那边打得热火朝天,对他们也不曾稍有影响。这石彪领兵还真有一套,书生心中也暗暗赞许。正在此时,忽传来一声鼻响。马棚!书生心中暗笑,这马儿好灵性,就知道我要找它们,这便于我带路了。

果然转过一段花墙,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宽敞的马厩,另一边是车轿棚。他们的行脚仪仗果然全在这里,棚前的马夫轿夫,仍旧在打理面日出行的马匹车轿。稍过一会,就见一个身型不高,四肢粗大的车马总管,把这些人召集到一起,开始训话:

“大家伙辛苦了,可都检查好了?”

这里众人齐声道:“一切皆以预备停当。”

“好。大家也辛苦了,万出不得半点差错,若明日出错,谁的职责范围,就找谁说话。李三,金六,你们在守夜,明天当值的回去睡一更次,四更天准时到这里听候差遣,若然谁误了点卯,那可休怪周五更不讲往日情面。”

那几十号人唯唯诺诺,躬身答应,少时散去,一路上抱怨之声此起彼伏。“好累!这要折腾死人呀!”“回去真想好好的睡个囫囵觉,他妈的睡上个十天十夜,这才过瘾。”“真他妈的瞌睡。呵......”伸懒腰的,打哈欠的,闭着双眼走路的,一个靠着一个拖拖拉拉的走到他们休息的铺着大通铺的几间大房,连脱衣服脱鞋都顾不上,相互靠着横七竖八的歪了一地。少顷鼾声大起,此刻就算天塌下来也吵不醒他们。

那两个值夜的,嘴里咕咕嘟嘟的嘟囔着,来回巡视。

书生一皱双眉,从地上捡起了两颗细小的石子,看着他们转了一圈之后,坐了下来,相互靠在一起,书生手指轻弹,“啪啪”两声,将小石子射中他们的昏睡穴。于是这两人便背靠背想互靠着昏睡起来。书生来到车马棚里忙乎了一阵后,从里边出来,轻轻掸了掸身上的浮尘。微微的笑着,身影向前院滑去,回手两枚细小的石砾向昏睡在一边的两个巡夜人弹去。

那两人猛然惊醒,相互说道:“呀!怎么睡着了?快起来,要被周大总管看到,那可没好果子吃。”

急忙站起身来,强打了精神,四下巡视。

书生安置妥当,又来到石彪地房屋前,却正见石彪奋起一刀向那人劈下,这人也算是条汉子,不管是何人?绝不能使他死在石彪的刀下。当下急施援手,手里抄起一块碎石向石彪的脑后飞去。同时他也看见从斜里飞出一块碎石,振开石彪的刀,而他的偷袭正好令石彪回刀自救,这就给那人赢得了足够的时间。果然,那人立即脱了身,书生暗暗的点头,他心里清楚另一个人是谁。

他看着石彪气急败坏的样子,冷冷的笑了,像你们这种无耻之人,这不过是小惩大戒,今日便宜你们了,日后自会有你们的报应。

见那人顺利走后,他也就抽身向前院走去。一路上时不时碰到锦衣卫和御林军碰头交接,或是在隐秘之处搜查。他料想徐有贞那里也早乱作一团了,但是他还是要去找徐有贞,气定神闲地站在他的面前。

院中的守卫很容易解决,在他的眼里那些人行同虚设。徐有贞当然早就得到了禀报,后边的的情况他也了如指掌,他派去了贴身的锦衣卫,协助石彪四处张网去抓来犯者。他也坐不住,无论他和石氏叔侄有怎样的不合,勾心斗角明争暗斗。但这次他们同为钦差,担负着同一份皇命,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们仍然需要同仇敌忾,所以他也不能让石彪抓住他的任何把柄。

所以他在屋里乱踱了一阵,然后叫人:“来人,我要到石统领那里去。来人,来人?人呢?”

但他叫了几次,没有人答应他他又叫了几声:“徐忠,徐忠,徐忠。”依然没有人答应,徐有贞心里隐隐不安起来,撩起竹帘刚要开口骂人,但是到口边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,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,一步一步退回了屋里。他用手指着那人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帘外一个欣长的身影负手立在门外,这个人好象很熟悉,俊秀的眉宇间淡淡的隐着一缕狂傲的笑意,恬淡的嘴角笼着一丝戏谑。他一步步悠闲地走了进来,一步步逼着徐有贞向后退去,直到他跌坐到太师椅上。

“左都副御史徐珵徐大人,多年不见别来无恙?”

这人慢条斯理的的话语,如震天惊雷,炸响在徐有贞的头顶,在这一刹那徐有贞知道了眼前这人是谁。是他!

“张丹枫!?”

“难得!事隔这么久,徐大人还记得在下这山野之人。倒让在下受宠若惊,在下却不知有没有这个福气消受。”说着他拉了一张椅子,很惬意地坐在徐有贞的面前。

徐有贞脑门上的立刻泌出豆大的汗珠子,能一口道出他的来历的,土木堡战役之前的旧名,他早该想到猜到。这是他自于谦死后心中的隐忧,这个隐隐约约依稀有印象的人,一直令他如芒在背,寝食不安。他居然找到了这里,在现在这个时候居然穿堂入室的出现在这里。他既然今天来到这里,那么他一定是要替于谦出头。想当年也先入侵中原,他曾因力主迁都,而遭贬斥。后来,徐有贞不得志,提及当初之事颇有悔意,于谦见他如此也曾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一度曾向景泰帝进言,要起用徐有贞。只因景泰帝对他深为厌恶,所以一直郁郁不得志。而徐有贞却认为,于谦一直借机刻意的排挤他,不肯力替他周旋。

及至夺门之变得势后,英宗虽然深恨于谦在他被俘之日,另立新君,但终究于谦保国有功,多年为官正直清廉,勤勤恳恳,功不可没。而且有力主遣使议和,迎他归国,使他免于徽钦二宗的下场,对于这一点英宗还是很感恩的。但是夺门之变师出不名,不利于稳固失而复得帝位,所以英宗正在犹豫的当口,徐有贞便进言“不杀于谦,事为无名”,于是便以于谦有谋立襄王之子为帝之异心,将于谦斩杀于西市口。而且举家获罪,流放苦寒之地,与于谦一同获罪的还有大学士王文。

一想到这里,徐有贞满头的冷汗,滚滚而下。看着眼前这个依稀还似当年那个的白衣欺雪的少年,在那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的眼睛里,深深地藏着冰冷的怒火。不由得他心里一阵阵犯憷,发根发凉。他强颜支撑着一脸惊慌的笑容,向书生问好:

“张先生久违了。一向别来可好?”

书生微笑着颔首道:“多蒙大人挂念,张某人流连山水,醉心于江湖,逍遥自在的很呢!”

“但不知先生此番莅临我这钦差行署有何指教?徐某愿洗耳恭听。”

书生随意的摆弄着手指,深深的看着徐有贞,淡淡地说:“指教不敢当,徐大人乃是朝廷栋梁之材,张某山野村夫何谈指教?只是偶尔来看看故人,不过闲来无事,倒想起一事,倒真的要向大人请教了。”

“张先生请讲。”这是徐有贞已经恢复几分镇静,挺了挺身形,强撑起位极人臣的气派来。现在这是在他的地盘上,量他也不敢将自己怎么样,想到这里徐有贞便不是那样恐惧了。甚至他有几分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惬意。

他的神色变化书生全然收在眼底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他冷冷的问:“徐大人,张某同于大人的交情想必是知道的?当年瓦拉兵犯中原,九万里河山岌岌可危之时,是何人力挽狂澜,拒胡尘于国门之外,就万民于水火之中?才保下了中原九万里山河,保下了汉室江山黎民不为外族铁骑欺凌蹂躏?”

徐有贞一时间汗如雨下。书生冷冷的看着他,顿了顿又说道:“又是何人,力排众议,遣使胡关议和,将失陷瓦拉的太上皇迎回,周全了朱家天子的体面,免于流落异族之苦?”

徐有贞点头称是,唯唯应道:“张先生说的是,于大人于江山社稷真可谓是功不可没,徐某深为钦佩。即便平日里也是清廉为官,忧国忧民,先天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,实是我辈为官之楷模。一是刚直不阿,胸怀磊落,令徐某深感汗颜。”

听着徐有贞言不由衷的恭维和感慨,书生心里更是愤慨,他鄙夷的看着徐有贞,他又淡淡地说:

“不说家国和天下黎民,徐大人当初因一念之差,郁郁不得志,于大人不是也曾本着为国举才之心,在天子面前谏言大人的文才武略,才使大人未因一念之差,而失却了报国尽忠的机会?从而大人才会有今日的呼风唤雨,位极人臣的风光。才会有一展抱负的机会。徐大人当然不会忘却?”

“张先生所言甚是?徐某刻骨铭心,不敢稍忘于大人高义。”

书生看着徐有贞的样子冷冷的问:“但不知以于阁老这般为国尽忠,于危难中砥柱中流,保家卫国之士,又不避嫌隙为国举才的,高风之士,国之栋梁之材,曾几何时成了谋反叛国之人?”

徐有贞一时口塞,但他却是一个机智的灵透之人,心思转得极快。他思忖着书生纵然到过京城,但皇宫内院对此事定是极为隐秘,而且防守极为严密,就算他知道一些也不过是道听途说,凭自己的巧舌如簧,能言善辩必能搪塞的过去。

便浩叹一声:“朝中痛失如此良臣,谁说不是呢?只是当今皇上复辟,稳固帝位,而于大人当年在皇上被俘之时,另立新君,本就为皇帝心中所忌。皇室历来帝位争夺,都会有一场腥风血雨,而皇帝深忌于大人,所以当然便将他作伐。”

书生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纵然于大人当年另立新君,也是为了天下苍生。与他来说虽然罪无可恕,但是与天下人却情有可原。纵然是他是权力之争的牺牲品,未必一定要处死他,大可将他贬谪为民,甚至举家流放,就算斩立决何致施此酷刑,令天下人心冷齿寒!可知天子薄幸至此!难道就没有一位忠勇之士直言进谏?我怎么听见说是,最初英宗并不忍治罪于大人,但不知有谁说了一句‘不杀于谦,此事为无名’,才促使于大人等各位忠良之士惨遭杀戮?徐大人可知此事?”

一句话说得徐有贞如坐针毡,脸上变了色。正在这时院外是一片杂乱,人声杂沓,一干人已从院外闯了进来,就听石彪向院中的守卫喝道:

“快去禀报你家大人,本统领有事找他。”

但是院里的守卫没有一人应声。石彪在外更为光火,怒道:“你们听见了没有?”

徐有贞在屋里听得清楚,但他不敢轻举妄动,这书生就在他的对面,很明显他稍有异动,后果自然不想可知,他便强自镇静,向门外说道:

“石贤侄么?这么晚了有何事?老夫已经安歇,石贤侄也请回吧!明日还要早起,莫误了时辰?”

“也没什么大事,不过是有可疑之人潜入行辕,小侄已将他击退,过来看看有没有惊到阁老,既然阁老已经安歇了,那小侄就先行回去了。”

却道那石彪此刻也已看出,院中守卫个个木雕泥塑一般,分明被人制住。那人此刻定在徐有贞的屋里,敌我未明有兼之徐有贞毕竟现在贵为钦差,不能有一点闪失。当下先不动声色。一面应着徐有贞的话,一面向手下人悄悄的挥挥手,悄悄的退出院外。

来到院外,石彪马上吩咐,御林军守卫,当下紧急调派人手,悄悄的将徐有贞的住所,团团围住,等候指令。然后又悄悄的潜回院子,伏在墙外侦听里面的动静。

徐有贞听石彪退去,暗自挥了一把冷汗。正待鼓动他如簧巧舌,要使书生相信他,他并未鼓动英宗杀害于谦。

书生却对院外的情形了如指掌,而且他也知道石彪必来找徐有贞,失经如此大事,石彪那是徐有贞如此轻易打发得了的?在院外守卫石彪焉看不出是被人点了穴道的?石彪断然不会轻退,一切尽在他的算计之中。他也故作不知,向徐有贞笑道:

“徐大人果然念旧之人,看来是张某人误会徐大人了。”

徐有贞听他话里有话,也就顺竿爬了上来问道:“张先生,此话何意?”

书生悲愤道:“我与于大人的交情,徐大人也算是故人,理应知道。此番于大人遭此不测,张某甚为气愤。也曾到京中,说实话便是劫法场也要救下于大人。谁知却是晚了一步,眼见于大人惨遭酷刑,不能幸免。心痛之极,又复夜探大内欲觅那英宗替于大人讨个公道,却不料遇见太后夜祭于大人,心想深宫中女流之辈尚念及于大人,为社稷一生忠烈,难道一国之君竟不及女流之辈有恢宏之量?正自悲痛,却见英宗走来,同太后闲话,提及于大人,却话外之音杀于大人原非他本意。却是有人从旁作梗,挟天子以令诸侯,不得已为之,确实在未曾听清楚到底是何人。我也曾找曹吉祥问过,无奈他言语闪烁。纵然张某不惧死,但此刻若是刺杀英宗定然引起江山动荡,内乱分起。而如今外敌环视,牵一发而动全身,张某亦不愿再陷家国于战火之中,看这天下生灵惨遭涂炭。所以万般怒火强压心头,也只不过要为于大人,平反冤狱要个公理,在天下人面前还于大人清白,也对得起于大人一生忠烈。”

书生说着竟然眼中泛起了泪光,徐有贞暗自点头:有门!先稳住他,然后再设局将他擒住。皇上早想除却这心腹隐患,他此时现身此地,实是天助我也。眼前还须用好言语周旋于他,然后请君入瓮。到那时,我独占大功,就可以真正的掌握大权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
徐有贞心里盘算着,以免附和着书生的话题,深表同感:“谁说不是呢?难得张先生能够纵观全局,果然胸怀天下。实在令徐某钦佩。怪不得当年于大人对先生推崇有加,今日一席话实在令徐某汗颜。当日徐某若冒死力阻,或许于大人不致惨死。先皇病重,上皇虽然被拥立,但是生死也不过在他人一念之间,皆因徐某当日顾虑太多,只求暂保正统,稳定时局,就怕引发动乱,动摇国本,自然就顾虑不到别的,其时受制于人,万般无奈屈于淫威,徐某无能竟然保不住于阁老何几位贤臣。”

徐有贞竟然也滴下了两滴泪。书生心里厌恶之极,并不露痕迹,似若遇到故知一般,道:“看来真是张某误会徐大人了,曾经有人对张某言道,于大人之所以获罪,皆由大人从中挑拨,使得于大人蒙受不白之冤。看来此人竟然是居心叵测,所幸张某凡事谨慎小心求证,方不致误信他人,一席夜话方知其中谬误,张某深感惭愧。”

徐有贞摆了摆手向书生道:“张先生不必内疚,该惭愧的是徐某。我想大概老夫已猜出,何人所言了,他们当初强逼我应从,可笑却无一人敢于承担。”

“阉宦小人,实不足信。张某后来经多方查证,这人且原来是王振余党,可叹张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,险为奸人所用。方才大人所说的屈于淫威莫非是他?但是以他一介阉人却不会有这样的势力,难道另有他人?”

徐有贞暗叫头疼,他知道这书生不是那样好哄的。他的足智多谋多年前他已经领教了,若不说出一点令他信服的理由,他断不肯甘休。说不得,就只好拿他顶缸了,他轻招书生俯身,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字。书生立刻双眉倒竖怒道:

“竟然是他!可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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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7-21 00:44 | 显示全部楼层
偶像这贴还没人回,我先来顶一下……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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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花书里初登耀,联剑文中义气扬。
仗剑江湖真侠骨, 甘抛爱侣忍情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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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7-24 19:26 | 显示全部楼层
[s:14] 很爱看《烟雨峨嵋》,构思巧妙,文字流畅、功底深厚,望更新快点。
风信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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