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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羽生同人] 原创烟雨峨嵋之二十三冷眼翻云兼覆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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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7-18 23:2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  
二十三冷眼翻云兼覆雨/size]

却说书生看到,徐有贞写下的字,立刻大怒。却说写的却是一个什么字?
原来徐有贞在桌上写的却是个石字。书生知他要嫁祸于石亨,想那石亨在前线的战场失利,逃回京来,获罪羁押。只因当日形势危急,他正值用人之际,于谦又惜他行军打仗领兵将才,许他戴罪立功,护卫京城。石亨借一战成名,朝廷重新起用。可知于谦待石亨有重生之恩,这些书生深知缘由。书生也深恨石亨忘恩负义,纵然徐有贞不提及石亨,书生也不会忘记他。
书生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,怒道:“这石亨曾受过于大人大恩,竟然如此忘恩负义,实在可恨。若不能为于大人讨回公道,天下正道何存?”
“张先生,只是此时那石亨炙手可热,势焰熏天,他们叔侄掌控着朝中绝对的兵权,一时间却是奈何他不得,容日后徐图之。”
石彪此刻就在窗外,听到徐有贞这番话心中暗骂:这徐老儿真不是东西,这于谦之事明明是你在皇上跟前鼓动,竟然栽到我叔父的头上。这书生却是什么人?口口声声说他与于谦交情不浅,而且屡屡提到土木堡之战,难道是他?一定是他,那怪徐老儿如此惧怕于他?竟然要将这件事引导我叔父身上?果然文人不可交,尽是无义之徒。既然这样那你也休怪,石某翻脸无情,此后朝中我容你不得。
“若非此刻北有也先蠢蠢欲动,海岸有倭人,时时骚扰,国中军机不可妄动,我那里容得下如此小人。也罢,容他多活几日。”书生恨恨得说。少顿片刻,他向徐有贞抱拳道:
“徐大人,张某此番前来也别无他意,只是如今你既得皇帝委以重任,天下百姓自不必说,就于大人沉冤似海,张某心中甚是不平,望有朝一日能的一雪沉冤,还他清白。”
徐有贞忙应允道:“这个张先生尽管放心,徐某就是拼却一身刮,也要为于大人一雪沉冤,不使他蒙羞九泉。”
书生站起身来向徐有贞躬身一礼:“如此张某在此谢过徐大人。还有一事,想于大人一身忠烈到头来竟落得,无人收尸埋骨,曝尸街头,想到此处每每辛酸不已,所求不多,唯愿能为于大人一卷草席收殓,葬于山水,让他魂魄得以入土为安。”
这徐有贞也是会顺杆爬,因他知于谦死后,有人暗中将于谦尸骨殓收,偷偷运走,便向书生道:“此事更不需张先生费心,徐某早已遣人在事后将于大人,尸骨收殓,打算过些时候,运回故里安葬。既然张先生有此心,不如此事就托付与张先生。”
书生微微一笑,心中已知徐有贞打什么主意,也不去揭破他,反而向他敬道:“如此,我代于家满门谢过大人了。”
徐有贞暗自庆幸解脱了自己的危机,忙答礼:“张先生客气,老夫也只是略尽绵力,只是此行不便,只待交付了皇命,便着手此事。只是我太过招摇,诸事不便,只得令部署草草收殓,太过简陋了。”
“此刻多事之秋,能得大人高义收殓于大人骨殖,已是难能可贵,安求其他?这次通大人一同来的还有石彪吧?”
徐有贞点头道:“是呀!他可是石亨的左膀右臂。他带了御林军的禁卫,与老夫一同巡狩眉山。张先生以老夫之见,却还是不要与他起冲突为好。”
书生微微一笑,淡淡问道:“这却为何?”
徐有贞深叹了一口气,慢慢道:“一来石氏现下在朝中呼风唤雨,炙手可热,张先生虽然不会怕他,但是还是应避其锋芒,免得做无谓的牺牲;二来张先生目前的处境,不容乐观,若在此时动了石彪,必然激怒石亨,听闻张先生的妻兄乃是正统年间的武状元云重,纵然此刻云重已然不在当朝为官,但是张风府的遭遇,也足以引以为戒。以张先生的才智,自然要比徐某想得更为周全,自然不会贸然行动。”
书生微微一笑:“徐大人,难道张某杀人,就非要令人知道是张某所杀么?”
一句话说得徐有贞满头的冷汗。还好自己巧舌如簧,把眼前的事搪塞过去。
书生又慢慢地说道:“他还不值得我出手,要找我也是找石亨,当然不会找他。只是他石彪在外胡作非为,私收贿赂,张某少不得要教训他一番。”
徐有贞说道:“常言道:‘宁开罪君子,不结交小人。’张先生还是要小心为妙,如果这样先生极易引火烧身。那石亨此刻手中握有兵符,能调动各省驻防,只怕到时候先生难以脱身?”
书生淡淡的一笑,说道:“石氏一族虽然得势一时,但其为人拥兵自重,自恃功高不知收敛,各地番王以及地方正直之士谁人肯服他?未必能得长久,我想徐大人也必然不会与他苟同,在朝中恐怕也只有徐大人能牵制住他,而且此次石彪与大人同负皇命巡守眉山,私收贿赂,地方官员搜刮民脂民膏,乃陷大人与不忠不义,若日后事发皇帝追究起来,只怕此事,大人也难逃干系。难道大人对于如此骄横贪婪之辈,却是要一味的容忍,而不予斥责弹劾,从而熟视无睹?可叹,想当初于大人在世之时朝野上下一片清明!”
徐有贞干咳了一声,说道:“张先生有所不知,朝廷经历了一场大变之后,眼下皇上对石氏叔侄犹为依仗此刻若要动他们,只怕非我力能及,目前他们手握重兵,倘若贸然只怕会逼得他们狗急跳墙,反而不以稳定局面,此刻也是投鼠忌器。”
书生点了点头,说道:“其中利害张某心中有数,既是如此,徐大人才更应该从多方搜集石氏叔侄贪赃枉法的证据,以便于削弱石氏对朝政的掌控力,先剪其羽翼,这样才不致令朝政为奸险小人把持,解脱万民于水火。”
这一番话,徐有贞倒是真心的赞同。暗道:难怪当初于谦对他推崇有加,赞不绝口?此人果真有治国之材,万事权衡利弊,分析透彻。若然当初他果真要与朱姓一争天下,到头来还真的很难说鹿死谁手?他当初甘愿放下唾手可得宝藏,以及大明九万里河山,时到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,却还要为他的江山打算,自己却要躲躲藏藏流落天涯。这人于大明江山有起死回生之功,而当今皇帝却一心视他为眼中钉,每每欲杀之而后快,却是所谓何来?看来伴君如伴虎,天威难测,这话果真不错。归根结底,谁叫你是张士诚的后代呢?若非如此,能请他做幕僚,他哪里还会对石氏叔侄有所顾忌?
想到这里,徐有贞唯有一声叹息,扼腕而已。他向书生说道:“老夫何尝不是如此?只是以目前搜集一些证据,但还不足以扳倒石亨。”
书生摇了摇手说道:“这一点徐大人不必着急,剪除石亨不过早晚而已,眼下于大人骨殖安放于何处?张某也知徐大人行动招摇,此事处理不妥反为石亨所制,这些事还是让张某来做,也不枉我与于大人知己一场。”
“张先生高义,徐某深为感动,既是这样,待我明天交待了皇命,我们再行细细商议。不如明晚再见,一切再做商议,毕竟张先生在此地现下不太方便。若被石彪撞见,却是不太妥当,不知张先生意下如何?”
书生略作思忖,并没有答复徐有贞,徐有贞忙道:“莫非张先生信不过老夫?那地方就由先生选。”
书生摇了摇手:“张某并不有此意。只是此次大人来眉山却是劳师动众,行动皆惹人注目,张某心中自然明白大人的顾虑,张某自然会在身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来见大人,当然要避过石彪的耳目。这样吧今天张某就先告辞了,待明日大典结束后,张某自会找时间来见大人。”
徐有贞道:“如此也好,免得招人耳目。”
书生点了点头,向徐有贞告辞:“徐大人就此别过了。”
“那老夫就不送了,先生自己小心了。”
书生微微一笑,转身要走。
徐有贞见他终于要走了,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落回肚里了,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。
哪知书生走了两步,仿似想起了什么似的,猛然转过头来,口里说道:“噢!对了,徐大人还有一事?呃!大人怎么了?哪里不适么?”
徐有贞不妨他猛然转身,急忙掩饰:“没什么,不过是连日来车马劳顿,有些疲累,先生还有何事?”
书生心中暗笑 ,但是他依然不动声色,他向徐有贞说道:“适才在院外看到有人潜入行辕,好像拿了什么东西。不过石彪的样子很是着急,所以我就顺手牵羊拿了去,不过是一个木匣子,上边贴着明黄封条,盖着玉玺大印。”
徐有贞心里一沉,经书!立时满脑门子的冷汗滚滚而下。心中暗骂:石彪真是蠢材!居然会让人潜入行辕盗走经书!而目下经书竟落到他的手里,且自看他要如何?徐有贞挥汗嘘了口气说道:
“还好,还好?此番多亏先生了。否则老夫万劫不复,不在话下,就是眉山的百姓,却也要遭殃了。虽然非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,但毕竟是皇上的圣恩眷顾。失物是小,皇命之大。如此我就替眉山百姓谢过先生。”
这徐有贞果然是老谋深算,几句话就反客为主了。
书生心里暗自点头,这徐珵果真有些心计。淡淡的道:“百姓?圣恩眷顾本意是体恤黎民,可叹为官者不知体恤百姓,唯知聚财搜刮,结党营私。徐大人,经书我是会交还给大人的,但是石彪在眉山贪赃枉法,吴县令搜刮民脂民膏,钻营取巧,张某也只是想借机教训一下。再者经书是石彪负责看护,纵然皇帝怪罪,只能责问大人协从不力。在这此事如认真追究起来,石彪倒未必敢针对大人?若他聪明的话,只有尽快找回经书。毕竟他失经已经获罪,如若皇帝知道是因为他私收贿赂,而激起民怨,导致经书被盗,这又是何等的罪名?纵然皇帝顾念石亨夺门有功,不加责贷,但是一定会疏远石氏。他自顾不暇焉有力气来管大人的闲事?一则有利于削弱石亨在朝中的势力;二则有利于大人稳固在朝中的根基;三来张某也是为眉山的黎民出口气。”
徐有贞看着书生,眼见如此人物,不能为他所用心中暗自可惜。既然不能为我所用,当然也就不容许他为外人所用。此时的徐有贞大脑的转轴已经恢复了正常,开始高速的运作,他的头脑开始飞速的计划,他要设法将眼前这个令他后患无穷,寝食难安的祸根铲除。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,他又是一个极为精明的人,若他细细推敲起来,不要多时就会知晓所有的内情,到时候只怕他便没有今天这般幸运了。就用于谦的骨殖诱他入毂,先下手为强。既不为友,决不可使他有机会为敌?
书生稍顿,又说道:“张某也知道,张某如此做,大人必要受到牵连,到时我自然会有办法为大人分证。至于石彪石他若不将他所私收的贿赂,还于眉山百姓,张某保证他休想追回经书,枉顾圣命,玩忽职守,又私收贿赂暗结党羽,这些罪名他是背定了。”说着话,书生的脸上折射出骇人的杀气。
徐有贞看在眼里,背后一阵阵发冷。他绝对相信书生有这个本事,所以心里下定决心,着手对付的手段刻不容缓。徐有贞心中暗骂石彪: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!居然会让这人捉住把柄。钱财是小,这人如何丢得起?也罢!他丢得也是他石家的人,我就先借着书生的手让你颜面扫地,在皇上面前参上你一本,再找机会除掉着肉中之刺。
“先生所言差矣!若能为百姓未尽绵薄之力,就算让徐某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,何况只是稍受一点委屈?我虽为兵部尚书,但是石亨却握有兵符,皇帝也怕朝中大臣的权力过于集中,给帝位造成威胁,所以要我们相互牵制。只是先生此番一定要小心了,那石彪虽手中无有虎符,但调动眉山的驻防士兵,他还是的权限有的。”
书生嗤嗤一笑,慢慢地说道:“大人,如果我要考虑不到这一点,就算死了那就是张某活该了。这些事张某自然会应付,我想石彪还不至于是蠢材。如果他敢贸动的话,也不要怪张某,经书我又不希罕,带着是个累赘,烧了它倒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先生万万不可!此事攸关到眉山百姓的生计,轻忽不得。老夫与石彪的生死是小,眉山百姓事大,望先生体谅!”
徐有贞心中暗暗惊心,若真让他毁了经书,皇上自然不会真地将眉山百姓怎么样,那倒霉的就只会是他和石彪。何况他才是正钦差,石彪只是协从护卫,若经书真的有事的话,他要比石彪担的责任大。岂可要这书生将经书毁了?
此刻窗外的石彪,听了书生和徐有贞的这些对话,那真恨的是牙根痒痒。真恨不得现在冲进去,把书生和徐有贞碎尸万段。诚如书生所言,石彪并不是蠢材,无论如何他都要把经书先找回来。难道自己堂堂御林军都统竟要听命于他?钱财是小,面子是大。一会等他离了徐有贞的房间,我看他逃不逃得出我不下的天罗地网?有了他还愁没有经书么?石彪甚至得意地笑着,他现在就像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。只要抓住书生,那么就可以奏报皇上知他徐有贞的罪私通叛党,乘机将徐有贞一并除去。诚如徐有贞所说自己的权力好歹还可以调动眉山的驻防士卒,怕他做甚?
但是很快,书生接下来的话让他完全把自己的优势给否定了。
就听书生嗤嗤一笑,说道:“徐大人你道那皇帝所祈何事?如果在赐经大典上搞得鸡飞狗跳,大动刀兵,这可是皇帝的本意?再者皇家御赐恩典不知属地番王是否到场?”
徐有贞点头道:“这是肯定的。”
“久闻蜀王朱悦菼乃贤明之王,治下蜀中数十年来从未起过刀兵。就算当年瓦拉入侵全国动荡,独有蜀中民心安定,颇受朝廷倚重。但不知这赐经大典他到场后,如果石彪没有找到经书,朝廷钦差无经可赐,若经过蜀王的奏章转呈到皇帝的御案上,会有什么后果?当然事情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,身为属地番王自然要调查一番,但不知石彪和大人将作如何应对?可堵得住悠悠众口?纵然石亨此时地位显赫,他石彪身为钦差胆敢明目张胆的贪赃受贿?如果石彪认为他只要抓住我,一切就可迎刃而解,那不妨就让他试试,张某当年在土木堡夜探也先行军大帐,照样来去自如。就算他抓得住我,我会蠢得将经书依旧带在身边,等着你们来搜。而且他的贪赃枉法的证据,我早已令人搜集掌握。若我明日清晨仍未回去,自然有人将它送到蜀王案前,虽然此举到时候会牵连大人。但如此以来石氏在朝中的根基便会动摇,我想他石彪不敢冒这个险。”
这时石彪在屋外听得冷汗涔涔,湿透重衣。石亨自从夺门之变后,为人骄横,自恃功大于天,与朝中上下私结党羽,意图垄断朝政,并不将各地番王放在眼里。而各地番王也对他们这些人深恶痛绝,也在伺机想要扳倒这些倚势弄权,蒙蔽天子的弄臣。若是要蜀王捏住他一点错,定然会揪住他的小辫子不放,直到整垮他们,就算是徐有贞也无不处心积虑的排挤他们。稍有不慎,那便是万劫不复。当然不能让书生将他的证据交到蜀王那里,少不得忍气吞声,先应了他的条件,先诱他送还经书,等经书到手他的生死还不是在他的掌握之中!到时候就连徐有贞不会轻易放过,少了他在朝中看谁还敢和我们作对?
徐有贞眯上眼睛,心中暗道:若要蜀王知晓失经之事,蜀王定会上本参奏,到时若他再参上一本,石亨叔侄定然吃不了兜着走。到时候只要书生讲经书拿出来,设局将书生诱入毂中一举除掉举在皇上面前这份大功少不了他的,如此一举多得的何乐而不为呢?
这屋里屋外的两个人心里都在打着如意算盘,书生心中了然,两人都顺着他的思路一步步走进他的局中。
徐有贞祥书生笑道:“张先生心思缜密自然非常人所及,以后老夫还要多多仰仗先生,为老夫拨云散雾指点迷津。”
书生微微一笑:“大人客气了,张某不才,敢得大人垂青?张某闲云野鹤一贯闲散,恐负了大人的重托。若家国有难,张某不辞甘受驱策。”
“先生高风,老夫很是钦佩!但问先生,这经书之事何时办妥?不要误了皇命才好。”
“皇命?哼哼!”书声冷笑了两声。“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。大人如何还不明白此中道理?得天下者,必先得民心。你放心,只要他石彪放下贪敛之心,我暂时不会为难他,我要那经书何用?明日你赐经大典开始前一刻钟,我只要确定石彪将那县令搜刮来的民脂民膏,还与百姓,我自会将经书双手奉上,石彪之事也就不会向蜀王提起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!老夫就放心了。”徐有贞心里暗道:你或许真得不会?我却未必,好不容易抓住了石彪的把柄,怎能不好好利用它一番呢?明天就同蜀王菼言明此事然后就等着看好戏吧。
“好了,张某总算不虚此行,夜深了张某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,就此告辞。”书生躬身告辞。
徐有贞的心情不似方才那般慌乱,甚至有些窃喜,他似乎看到了石氏叔侄被削官去爵满门查抄的下场,还有书生被他诱捕时的震惊和惶恐。他强忍着心中的得意与欣喜,不舍地向书生道:
“先生当时俊杰,老夫有幸受先生点拨,实乃幸事。不意先生来去匆匆,只恨不能得先生常伴左右,实为此生恨事。”
才怪!书生心中一阵冷笑。你巴不得我从此消失呢!他略眯了眯眼睛,说道:“张某此时的身份不便于大人过多来往,恐替大人招来祸事,等到石亨等奸佞小人被诛伏法后,再与大人秉烛畅谈。张某先行告退了。”
正在这时,一阵脚步声踢踢踏踏奔来,就听屋外有人高喊一声“石统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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