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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羽生同人] 原创烟雨峨嵋之 十九勾心斗角寒侠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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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3-21 23:2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旁边有人就笑道:

“老三,究竟还没醒呢?哪里有人?鬼影子也没有一个。”

那人用手揉了揉眼睛,城上的确实空无一人。自己倒纳了闷了,明明看到一个白影一晃,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?看来真是酒醉未醒了。自己都都囔囔的和同伴走远。

书生听的人声走远,方从紧贴的墙壁上,飘身落下。来到城里,冷清的街道上已没有多少行人。但是还是不一样,毕竟这徐有贞现在是朝廷大员,贵为钦差自然安危上要保护好的。

街道上时不时地有兵丁巡夜,而且这些士兵的服色并非各省驻防,一看便知是御林军的服色。有他们,自然跑不了徐有贞。

正待跟上,却猛然见前边岔路口,从旁边胡同闪出一条黑影,不紧不慢地跟在巡夜士兵的后边,看着背影有一点熟悉,应该是在哪里见过?看来对徐有贞感兴趣的并非他一人。这事情愈来愈有意思了。也不惊扰那人,自己在身后也不紧不慢走着。

着眉山县并不大,一路上跟着巡夜的士兵,不费吹灰之力,便来到了一座高宅大院前面。那人影见两队士兵相互交换了口令,走进了大院中,暗暗的点着头,闪过一边。在一处背静无人处,纵身攀上围墙,蹑足伏在墙头,观察院内的情形。

书生见状,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情况,离开了那人身后,在一处背静无人不易觉察出,一纵身攀上了高墙,将自己隐在墙外的一棵大树上,向院中俯身一看:果然在这院中兵卒林立,戒备森严,有几个大内高手来回在院中轮换护卫。有几处上房内还亮着灯火,烛影摇曳,屋内的人还在谈论着事情。

却在此时,有一名大内的锦衣卫,匆匆走来,来到正中的上房门外,躬身向内禀报:“徐阁老,府外眉山县令求见。”

屋内的人停住说话声,问道:“他来做什么?问他有何事?”

“属下问过,他说要和大人具体商讨明日颁经盛典之事。属下不敢耽误,特来禀报。”

“哦!”帘内人沉吟片刻,颇为不耐的说。“这事情不是今天已经定了下来,还有何可商讨的?让他恢复休息去吧,不要误了明日大典。”

那锦衣卫道:“属下也是这样说,说大人连日劳累,身体困乏,要他明日一早再来,他说一定要面见大人,事关重要。”

帘内人久久不曾说话,莫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方才说道:“这些地方官!好你就传他进来。”

锦衣卫领命而去。不多时令进来一个土财主一般的地方官,身形滚圆,那官服穿在他身上,几乎要撑破了,脸上的五官几乎要挤成一堆了。与其说是领他走进来,倒不如说是带着他滚进来的。

来到门外,向门内一躬身战战兢兢的说道:“眉山县令吴仁叩见徐阁老。”

“进来吧!”帘内人冷下声音说道。

“是!”这时那锦衣卫将门帘掀起,又将这眉山县令滚进帘内去。

然后,退出院外。

在院墙另一处拐角那黑影,已经等不住了,在墙头上一长身形,悄无声息的落入院中,如同一缕黑烟紧贴着墙根向上房处滑了过去。书生亦不由得赞了声:好俊的身法!但见他没身于房后,悄悄地潜在窗外。

书生略作沉吟,将身形潜到院子另一侧,他却是轻轻的打开后窗,直接进到了房间里。他在房间里选了一个纱屏后的一个方几处坐了下来。听着外屋在说话的几个人。

就听见方才进来那人说道:“二位大人远来眉山,一路上辛苦了。眉山地处偏僻,一应物品不比京城,若有不周之处,二位大人见谅。”

“吴大人,我等来眉山叨扰几日,让你费心了。”

“应该的。二位大人身负皇命,不辞劳苦,下官这点孝敬算得了什么?只恐此地狭窄,委屈了二位大人。这里还有些许小小的心意孝敬两位大人,望请两位笑纳。”

“嗯!吴大人这是何意?”

“二位大人,为了皇命以及天下苍生的福祉,眉山的黎民百姓深感皇上的恩泽,和大人辛劳,不过是聊表尺寸之心,难尽感恩戴德之意,望二位大人莫嫌简陋,负了眉山乡民的一片忠君爱国之心。”

书生在里屋,几乎要冷笑出来,心中不由一阵愤恨:在这世间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搜刮了无数的民脂民膏,用来投机钻营,居然还说得冠冕堂皇,有理有据。可叹官场黑暗,朋比为奸,古之陋习,历朝历代皆是如此。就算圣明如唐太宗,也难绝此陋习。前贤若此,犹有弊病,况如今庸碌之辈?天下苍生何时能解脱苦厄?不受此鱼肉之苦。且再听他们讲些什么?

这时另一个人说道:“吴大人这是做什么?我等同朝为官,理当齐心协力效忠皇上,何必弄这些事?岂非要陷我等于不忠不义之地?此事万万不可?若以后再要如此,可休怪本阁铁面无私了,要治你个贿赂朝中重臣之罪!”

这声音好有几分耳熟,以前定然同此人打过交道。书生心中略一沉吟之下,已知他是谁,果然不出所料。

“下官不敢!这实是眉山父老的一番心意,而非下官存心沾污阁老清誉。下官岂有不知阁老清廉?只是实在是盛情难却,下官也曾百般推脱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!下官会谨记阁老教诲,定要勤政爱民,廉洁奉公,上不负皇恩,下不负黎民。”

“吴大人有此心怀最好不过,真乃此一方百姓之福。这就烦劳大人带回去,向眉山的百姓说,本阁心领了。”

先前的那个声音又开始说话:“徐大人,吴县令也是一番好意。大人何必与他计较?就先饶他这次,下不为例!”

“石统领言之差矣!我等皆当为圣上分忧,如今圣上复辟,励精图治,我等当为百官表率,岂可谋取一己之私?”

说话的人相当的大义凛然。书生倒是一愣,这徐有贞会有如此高风亮节?倒要看看,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原来和徐有贞来的这人不是石亨,哪会是哪一个?且再听他们说些什么?

那人又道:“大人不必同吴知县计较,此刻将这些东西已断然送不回去了,既然是全县百姓的一片心意,大人若执意不收,岂非辜负了黎民的一片诚心?石某有一折中的办法,不知大人可愿一听?”

徐有贞不悦的问:“贤侄不知有何妙法?这些东西本阁断不会收的。我劝石贤侄也洁身自好,莫要贪图小利,毁了自己的英名。”

“大人不若将这些东西捐出,做些功德。与百姓谋些福祉,也符合大人的一片报国之心,与大人的清誉无碍,又为地方着实的做了一件好事。我们也不辜负吴大人一番好意,岂非一举数得?大人何乐而不为呢?”

“这个怕不好吧?”徐有贞犹豫着。“终究这是百姓的膏脂血汗。”

“大人何必固执呢?若大人执意要还,将置吴大人于何地?何况,我们又不是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,而是为百姓谋福祉,百姓受了恩惠,也不负皇上对你我的信任和此地百姓的一片热肠,又体现了大人一片忠君爱民之心。”

那徐有贞沉吟半晌,说道:“既是如此,也只权且用此法便宜。只是吴大人以后再有此类事情可莫怪本阁不念同朝为官之情。此事便交与吴大人便宜处置,不可亏待了眉山百姓。”

“是、是、......”那吴县令唯唯喏喏的应承着。

“好了。那明日大典之事安排得如何?此次皇恩浩荡,当诸事谨慎,这次差办得好,自然大家都有好处。吴大人为官须兢兢业业,克己奉公。”

吴县令恭声道:“下官已经安排妥当,万无一失。沿路有本地的武林高人护卫,确保明天赐经大典顺利进行。”

“那就好,天也晚了,明天还有大事,二位还是去休息吧!不要误了明日大事。石统领,这外边的事,就烦劳统领费心了。”

“好。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来,都是为皇上尽忠,本分应当的。我再去查看一下,以保万无一失。”

“统领辛苦了。徐忠送二位大人歇息。”说着下了逐客令。

“二位大人请!”

“我等告辞”说着就听见一阵开门掀帘,两人退出屋外。

稍停,又有人掀帘进来。说道:“大人您该休息了。”

“哦!徐忠呀,是太累了。你去查看一下,经书放好了没有,我不太放心。”

“好的,大人为何不让我和石统领一起去?”

“哼哼!”徐有贞笑了笑。“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,怎么连这点悟性都没有?我哪里是要你去看经书?那经书有御林军护卫,哪里用得着你?现在看着风平浪静,朝中早已是暗流汹涌,凡事谨慎小心。那石亨对心存我不满,他为人骄横不知进退,惹祸上身不过迟早而已。这叔侄也是贪得无厌,虽然骁勇善战深得器重,但当今皇上早已非当年土木堡战败,几乎沦为亡国之君的少年天子。不会任人左右了,对朝臣受贿贪污深恶痛绝。若能抓住石氏一门的把柄,一可自保,二可动摇他们的根基,稳固我的地位。自古来:飞鸟尽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。咱们得趁机同这叔侄疏远距离,谨慎为官,方不会令皇上有功高震主之危?这样才可自保,明白么?”

“大人果然高瞻远瞩,小的佩服,这就去办。”

“嗯!去吧!”徐有贞点点头,看着那徐忠出去。

书生在内屋听得明白,心中冷笑:果然是个无耻之人!心中略一思量,有了主意。一闪身从后窗来到屋外,四下里看了看,却不见了那窗外的黑影,想必是跟着方才那人走了。

正想着,见一人从眼前一闪,蹑足向后院走去。再向前,看见隔墙之后隐隐透着灯火,见这人闪过隔墙之后,向着那点灯光尾随而去。

书生轻轻一笑,将身上袍角轻撩,闪过一队巡夜的士兵,向隔墙之后闪身过去。来到后院,只见一塘湖水后面树木葱葱,一点灯火明灭在树后闪映。隐隐听得有人说话。书生倏展身形,如一道电光滑过夜幕,只是一瞬即逝,那一塘湖水在他脚下,一点而过。人如轻烟一掠,将身形攀上一颗最高的树顶,就着灯光俯身一瞧。原来这从树后有一排九开间的厢房,此刻屋前灯火簇亮,这里有重兵把守,一个个盔明甲亮,剑戟生寒。

三排御林军服色的兵勇,整齐划一的站在屋前,神色恭敬的听候训示。这时见一个身材魁伟身着二品武官服色的武将,站在台阶上向他们训话。身旁就站着方才那个圆圆滚滚的土财主。这武将看着有点眼熟,以前应该有过一面之缘。哦!想起来了,在那年京城卫战中见过他,他是石亨的侄子叫石彪。就说么,石亨总管御林军,岂会任由徐有贞调动?原来是安排了亲信在此,这就难怪了。想当年北京保卫战中,那石氏叔侄的确骁勇异常。那黑衣人方才看着身法不错,他却未必逃得过石彪的双眼。

听石彪有条不紊分派众人的责任,书生暗自点头,果然大将之风,安排调度无一不妥。能爬到今日的地位,也并非都是仰仗了乃叔的权势,着实有过人的见地。

一时间各队人马分派完毕,各自分散坚守职责,一时间走了个干净。

就见土财主脸上堆起了,阿谀谄媚之色,向石彪恭维道:“石统领,果然神武,用兵调度之间,一派名将风采,杀伐决断,无一疏漏,有统领这样的人物护卫经书,下官也托统领的福,每夜可安枕无忧。统领辛苦了,待下官备些薄酒,聊表谢意。”

石彪转头看着吴县令,呵呵笑道:“吴县令客气了,护卫经书是石某的本分,吴县令的美意石某心领了,只是经书疏忽不得,日后再说,少不了叨扰县令。”

“下官求之不得呢?在往日就算下官有心孝敬,统领哪里有闲暇理会呢?此番倒是下官得了便宜之机,哪里说得叨扰二字?这里有众多精兵护卫,大人也是太严于律己了,都辛苦这几日,而且今夜下官调集了所有衙差兵勇在城内巡夜。为大人分忧。大人也可稍事休息片刻。”

石彪微微的点点头,口里应着:“这几日是有些疲累,皇命在身是一刻都疏忽不得的,出不得半点纰漏,还是吴大人懂得为皇上尽忠,为石某分劳。”

说着话,回身吩咐身后的亲信:“赵义,你多带人手加强戒备,丝毫疏忽不得。若有半点闪失,那可是身家性命都担待不起的,你可要仔细了。”

“属下明白。”

“好。你再分派一队人,在围墙四周巡视,再辛苦也就今晚上,精神点。”

一切安排妥当,石彪向那吴县令说:“吴大人,今夜辛苦随我巡防了,我们到前边查看一番。”

那吴县令见石彪邀他一起巡夜,心中暗自高兴。心中盘算着他的小算盘:有门!那徐阁老故作清高,不买他的账,若能与这石统领搭上线,日后也是个好门路。若得他美言几句,前途亦是不可限量。哪里会觉得什么辛苦?巴不得献殷勤呢?

“是大人果然身先士卒,大人尚且不辞辛苦,下官敢不从命,大人请。”

这时身后的副将,上前说道:“巡夜之事不劳大人费心,属下已经严令各岗哨夜间加派人手,步步设防,大人回来时,属下方才巡视一遍,此刻属下正要四处走走,再去查看一番。不如大人就此休息片刻,若有变故,属下自会先来请示大人。若凡事都要大人亲力亲为,要属下何用?”

石彪笑了笑,说道:“还是你等贴心,想当年临阵杀敌时,每夜必要亲自巡营,方才安心。久而久之,便成了习惯,如今反倒搁不下了。难为你细心,夜间多加仔细。”

“大人请回屋歇息,属下巡查完毕再来复命。”

这石彪那里是要亲自巡夜,不过是在在那县令跟前做个样子。身为统领若巡夜的事也要他亲自出马,那他岂不要累死?只不过要一个借口,这县令倒也灵透,顺着杆就爬了上来。

石彪点点头,回身向那吴县令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吴大人可要到屋里喝杯茶?”

那吴县令巴不得这句话呢。急忙道:“大人有命,下官敢不从命?只恐打扰了大人休息。”

石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转身推门进屋了。那吴县令急忙忙跟在屁股后边,挤进门去。

屋外,副将调动了一队人要去巡夜,吩咐留守的卫士:“你们几个机灵点,晚上打起精神。有一点差错,唯你们是问!”

说着话,领着一队人向前院走去。

一时间门外边只有三五个守卫,书生冷眼看着。在他前边五步左右,一个黑影晃了一下,好像想要贴近房屋。但是迟疑了一下,应该是从正面不好近前,打算挪身从侧面迂回。他身形未动之时,地下的守卫已经发现了异常,喝问道:

“什么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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